「是!」我依旧恭敬点头,吃力的爬起来,晃晃悠悠的出去照顾阿弟,他刚没了妈咪,此时最需要陪,我不在他夜里无法安睡。
当晚我躲在阿弟房里,听钟老太太又一次和钟先生吵了起来。
钟先生说他前日的确在抽屉里找到一只玉镯,顺手拿去送了总督太太,用于打点关系。
钟老太太却叫骂着说,那玉镯价值连城,叫他想办法讨要回来。
两人争吵中,钟老太太忽然昏死了过去,再醒来已经半身瘫痪。
她握了一辈子的权利,终于要被夺走了!
钟先生听说后,非但不担心,还很高兴:「这个老东西,终于快死了!她压了我一辈子!害死了两个我爱的女人!」
「钟先生,老太太该怎么办?是继续让她留在钟宅养老,还是送到乡下去?」我上前询问,如今钟宅只剩下我一个后宅女人,新太太入门前,自然也该我来问他。
「你看着办,别让人说我不孝就行!」钟先生终于暴露出他无比自私的一幕,他连装都懒得装了,去他的母慈子孝,被压了一辈子的人,终于可以站起来了。
现在钟宅他说了算!
「钟太刚去世,这时候不好叫老太太也走了,叫人觉得我们府上最近不吉利。让她在房中养着吧!用人参先吊着命,等明年开春,大家都淡忘了,再送到乡下去。」
我的安排,钟先生很满意,他看着钟老太太那不可置信的眼神,笑了笑:「安排的好!」
钟老太太第二天,被抬进回了她的房间,说是在房中养病,其实即使变相软禁,她日子不如以前了。
以前她想吃什么,就有什么,想打骂谁就打骂谁。
现在她每日只有白粥可吃,她房里的佣人换了一波,都是从前被她磋磨过的,自然知道该怎么对她。
因为钟先生以前不喜欢钟太,以往钟老太太表面上待钟太好,其实暗地里也起了磋磨之心。
钟太过门后,被她逼着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给钟家祖先上香,动不动还要挨骂,甚至让钟太给她洗脚。